有人遠遠地對我唱:" 曼莉曼莉, 我已愛上了妳, 曼莉..."我尋聲走去,原來 是表哥在喚我。 有故鄉的人是幸福的,每一輛經過的車, 每一個路過的人, 每一戶人家都會停下來問候歸鄉的人, 兩公里路就走了一個早上, 帶回來各家的菜蔬和瓜果。 ( 2017. 1. 26)
有人遠遠地對我唱:" 曼莉曼莉, 我已愛上了妳, 曼莉..."我尋聲走去,原來 是表哥在喚我。 有故鄉的人是幸福的,每一輛經過的車, 每一個路過的人, 每一戶人家都會停下來問候歸鄉的人, 兩公里路就走了一個早上, 帶回來各家的菜蔬和瓜果。 ( 2017. 1. 26)
網友說很嚮往與大自然為伍的生活,自由又愜意。可能我們總以為別人的生活比自已更多姿多采,在山上作農自然不像都市生活那麼緊張,也不機械化,但除非是一群人一齊工作,否則耕作有時是很寂寞的。
幸運的話,有些耕地離村子不遠,但大部份都要走半天路,清晨出發,中午才到達,所以得在工寮過夜。為什麼得在這麼遠的地方耕作?自然是因為那附近有水源。
他們叫他"紅藜王",在山上種小米和紅藜,現代農夫其實也不算寂寞,至少有手機相伴。
紅藜要開花了 ...
一個人去自由廣場,側門外有一排婚紗攝影,精巧的店面在街燈下顯得溫柔浪漫,有幾對情侶正與商家洽談,婚姻己經聲名狼藉, 但戀人依舊前仆後繼地淪陷,我莫名其妙為此感到高興。
不愧叫做自由廣場,學運過後,兩隊人馬各據一側,繼續發表關於服貿的意見,兩邊我都去聽,都說台灣太亂,我郤看見逐漸脫胎換骨的台灣,心裏多的是欣悅。
在澄澈的鏡面,照見彼此,空間展延,彷彿無所不包,那被容納的萬象,說穿了,也不過是你和我,在每一個鏡面裏。
上下、左右和內外, 錯綜複雜的排列,同時秩序井然,也許宇宙也只是排列組合的遊戲?然而,我們又你死我活的玩著。占領立法院的最後一天,我和翱翔郤在京站百貨,繞了一圈又一圈,談著鏡面反射的圖案,如何改變視覺印象。
在旅途中, 我習於對你喃喃訴說,無聲地,無時無刻,有時過於專注,出了神就脫口而出。 那天我突然啞了, 因為我的信不再有投遞的歸處,我的呢喃從此沒有了去向, 那發不出去的聲音, 蹦出喉嚨, 落在鍵盤, 我用指頭敲打,的答的答,它們彈到格裏,我安慰自己:「 我不需要一個信箱。」
妳為什麼不讓我說? 為什麼不讓我說? 她想生氣,不,她的確生氣了,郤極力壓低了嗓音,放輕了語調,額不皺,眉不縮,後來連聲音也吞了,那無處可去的怨言,就潛入更幽深的暗處,等著發霉,乃至潰爛。莫非她得了憂鬱症?她己經說了三天我父親的壞,我要一再叮嚀,父親己經過世幾年了,她應該把過去放下了,不是為了寛恕,而是放自己自由。
這是四月的花蓮, 我怎麼會在這兒? 這似遠又近的地方, 它離我的家不遠, 都在日昇的東岸, 然而它遠, 因為距離太近, 以為有的是機會拜訪, 因此, 它從來不在我旅行的選項。 我總是飛到遠方, 然而遠方的心理距離較近, 因為太遠,以為是難得的旅行, 因此, 不辭舟車勞頓, 跋山涉水, 我就永遠成為長途的行者, 總要越過千山萬水去看山水, 然而, 她就近似水中的倒影 , 赫然揭開面紗, 回我以嫵媚的笑顏。
去年, 我看見妳, 在艾眉的畫裏, 畫裏就有這池水, 今年, 我來看妳, 是來得太早? 或者太遲? Iris, 妳婷婷玉立, 還在等候最後一個觀眾?或者, 妳獨立在四月的舞台上謝幕?
我去過很遠的地方, 他們說最美的景色在最遠的天邊, 所以我去, 看過山的雄渾, 水的壯闊, 才一歇腳, 原來那最難忘懷的, 只在回眸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