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倚著椰樹的小女孩,凝視著在鏡頭前搔首弄姿的情侶, 專注的神情裏有無限憧憬, 當人潮散去, 她們自顧自地擺弄姿態, 我們偶爾對視而笑, 心思往相反的方向流去, 她們朝向未來, 我回顧往事。
在炎炎夏日裏寫包法利夫人, 有點像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旁再加一杯帶著薄荷葉的Mojito,情感無法在一定溫上聚焦,偏偏繼福樓拜後,讀書會的書單上是曖昧難解的布魯諾.舒茲, 它與我置身的熱帶氣息格格不入。
三位倚著椰樹的小女孩,凝視著在鏡頭前搔首弄姿的情侶, 專注的神情裏有無限憧憬, 當人潮散去, 她們自顧自地擺弄姿態, 我們偶爾對視而笑, 心思往相反的方向流去, 她們朝向未來, 我回顧往事。
在炎炎夏日裏寫包法利夫人, 有點像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旁再加一杯帶著薄荷葉的Mojito,情感無法在一定溫上聚焦,偏偏繼福樓拜後,讀書會的書單上是曖昧難解的布魯諾.舒茲, 它與我置身的熱帶氣息格格不入。
喬伊,這篇新文我一定要重寫,我急著要貼照片給妳看,但幾次都未能成功, 因為網路時斷時續,發一篇文章份外吃力, 但我今天一定要將照片發出。
格林的忽然的出現,何止是驚喜可以形容。他打電話時,我正在房間,那遠的像記憶的聲音說:「我現在就到大廳等著。」我匆匆地跑向大廳找他,腦海裏還在記憶中搜巡他的面容,他的身形高大魁武,戴一副很斯文的眼鏡,一臉落腮鬍,我只有他整體的印象,郤沒有細細打量過他的五官。
還沒跑到大廳,我與一個高大的形象擦身而過,我一心還在想像他現在的樣子,背後一個人轉過來,很確定的指著我說:「It's you !」我心頭一怔,也學他用食指點:「It's you !」立刻趨前給了三個貼頰,我才突然想起,這比利時人的見面禮可能對密西西比的農夫是太過了,但他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啊!當然是情不自禁。
我們一齊去池畔去找V和喬。我總落後一步,他時不時要慢下來等我,我不好意思的對他說:「腿短的人,兩腳要搗得很快才跟得上你啊...。」他大笑說,從前妳也是這麼說的。原來他是個心細的人,會記得許多我忽略不記的細節。妳可以想見他們見面時,心情的激盪,但他們都是情感內斂的人,這是幾天的相處慢慢琢磨出的體會。